潔西卡·雀絲坦:一位好萊塢巨星堅定不移的藝術追求

從艱困的童年到奧斯卡獲獎的偶像,再到變革的堅定倡導者,本文將深入解讀這位女演員如何重塑自己的故事,並正在塑造行業的未來。

Jessica Chastain in The Good Nurse (2022)
Penelope H. Fritz
Penelope H. Fritz
Penelope H. Fritz 是一位技巧高超的...

在烈火中淬煉的偶像

2022年,當潔西卡·雀絲坦(Jessica Chastain)接下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時,那一刻感覺不像是一個單純的職業里程碑,更像是一個透過韌性、才華和堅定不移的原則精心譜寫的故事所迎來的宣洩式高潮。她在《神聖電視台》(The Eyes of Tammy Faye)中對 Tammy Faye Bakker 的顛覆性演繹,不僅是當年最受讚譽的表演,也是她長達十年個人使命的頂點——為一個被誤解的女性正名,而這個計畫由她親自倡導並製作。這次勝利鞏固了她在現代電影最偉大演員殿堂中的地位,這一地位建立在她對那些意志堅強、時常有缺陷,並在試圖削弱她們的世界中奮力前行的女性角色的塑造之上。

雀絲坦走上奧斯卡舞台的道路絕非命中注定。這是一條透過極度不穩定的童年、非傳統的教育、一個打破所有行業邏輯的突破性年份,以及利用自身影響力推動實質性變革的沉靜而堅定的決心所鋪就的道路。憑藉一座金球獎、多項美國演員工會獎,以及作為同代人中最具變色龍般演技的演員之一的聲譽,她在好萊塢的歷程並非被動的參與者,而是自己命運的積極構建者。她的故事講述了一位藝術家如何不僅在行業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更是親手開闢出一片天地,並利用這片天地去構建一個更公平、更富有同情心的未來。

意想不到的崛起:莎士比亞、茱莉亞學院與一位守護天使

潔西卡·蜜雪兒·雀絲坦於1977年3月24日出生在加州沙加緬度,她的早年生活充滿了不確定性。她的父母都是青少年——母親年僅16歲,而夢想成為搖滾音樂家的生父也只有20歲——他們的關係很快就破裂了,留下母親獨自撫養家庭。雀絲坦一生都與生父疏遠。她的童年充滿了不斷的搬家和嚴重的經濟困難,以至於食不果腹,甚至一度被趕出家門。她所渴望的穩定來自兩個方面:她的繼父,一名消防員,她稱之為第一個讓她感到安全的人;以及她的祖母。

在她七歲的關鍵時期,正是祖母帶她去看了一場《約瑟的神奇彩衣》(Joseph and the Amazing Technicolor Dreamcoat)的演出。那次經歷如醍醐灌頂,讓她意識到表演是一門職業,一條她可以追尋的道路。這份新發現的熱情成了她的避風港。在高中時,她自稱是個獨來獨往的人,相比上課,她更喜歡在車裡讀莎士比亞,這種智識上的叛逆最終導致她因缺課太多而未能與同班同學一起畢業。

她的求學之路依舊不循常規。她曾就讀於沙加緬度城市學院和美國戲劇藝術學院,之後於1998年在舊金山灣區的一部《羅密歐與茱麗葉》(Romeo and Juliet)製作中完成了她的職業舞台首秀。那部劇的一位合作演員鼓勵她去試鏡紐約著名的茱莉亞學院(Juilliard School)。1999年,她成功被錄取,這成為一項里程碑式的成就,使她成為家中第一個上大學的人。然而,經濟負擔似乎難以逾越,直到一位著名的茱莉亞校友——羅賓·威廉斯(Robin Williams)——資助的獎學金為她帶來了希望。這份資助意義深遠,改變了她的生活,不僅支付了她的學費,還包括了她的公寓、書籍,甚至回家過聖誕節的機票。雀絲坦每年都給他寫感謝信,但遺憾的是,直到他2014年去世,她都未能親眼見到這位恩人。

對技藝的磨練成了她混亂青春的解藥。當她的早年生活充滿了不可預測的變數時,她在高度結構化和嚴謹的古典表演世界裡找到了救贖。茱莉亞學院以其嚴苛的學院派訓練,為她提供了成長歲月中所缺乏的穩定和認可。她說,那是她人生中第一次覺得自己或許「不笨」,因為她終於沉浸在自己深愛的事物中。這種心理動態——在藝術中尋找秩序以對抗生活的無序——成為了她事業的引擎,培養了她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和對表演這一職業的深厚敬意。

然而,這段勝利的時期也籠罩在巨大的個人悲劇之下。2003年,就在她畢業前三天,她24歲的妹妹朱麗葉在與憂鬱症和藥物濫用的長期鬥爭後自殺身亡。這一毀滅性的打擊後來激發了雀絲坦投身於心理健康宣傳事業的決心,將個人的悲痛轉化為支持面臨類似困境者的公共使命。

2011年:變色龍之年

從茱莉亞學院畢業後,雀絲坦進入職業圈的過程是緩慢燃燒的,而非一鳴驚人。在她最後一年的畢業匯演上,她引起了資深電視製作人約翰·威爾斯(John Wells)的注意,後者與她簽訂了一份為期12個月的人才儲備合約。這讓她得以在《急診室的春天》(ER)、《偵探小天后》(Veronica Mars)和《法網遊龍:陪審團審判》(Law & Order: Trial by Jury)等知名劇集中客串。同時,她也在戲劇舞台上積累經驗,2004年與蜜雪兒·威廉斯(Michelle Williams)共同出演了《櫻桃園》(The Cherry Orchard),2006年又在奧斯卡·王爾德的《莎樂美》(Salomé)中與艾爾·帕西諾(Al Pacino)演對手戲。她的電影處女作是2008年的《Jolene》,這部影片為她贏得了西雅圖國際電影節的最佳女主角獎,但並未顯著提升她的公眾知名度。

多年來,她一直是業內的秘密武器,一位備受尊敬但鮮為人知的才女。直到2011年。在 這一年裡,潔西卡·雀絲坦以前所未有的姿態,從幾乎默默無聞一躍成為全球最受矚目的女演員之一。一年內六部電影上映的盛況,展現了她令人難以置信的表演跨度和多才多藝。

這一年的作品類型多樣,令人驚嘆。在泰倫斯·馬力克(Terrence Malick)執導的、榮獲金棕櫚獎的實驗性傑作《永生樹》(The Tree of Life)中,她化身為優雅的化身奧布萊恩夫人,這個角色她多年前就已拍攝完成,並透過研究聖母像畫作和冥想來為之準備。在傑夫·尼科爾斯(Jeff Nichols)廣受好評的心理驚悚片《歷劫重生》(Take Shelter)中,她扮演了麥可·夏儂(Michael Shannon)飾演的飽受折磨的主人公身邊那位腳踏實地、堅韌不拔的妻子。她還在雷夫·范恩斯(Ralph Fiennes)改編的莎士比亞作品《王者逆襲》(Coriolanus)中飾演維吉莉婭,在《德州殺戮戰場》(Texas Killing Fields)中飾演一位果敢的兇殺案偵探。在《罪孽》(The Debt)中,她扮演了一名年輕的摩薩德特工,這個對體能要求極高的角色需要她學習德語和以色列格鬥術,並與海倫·米蘭(Helen Mirren)共同演繹。

但真正讓她聲名鵲起的,是在時代劇巨制《姊妹》(The Help)中飾演的那個活潑善良、卻被社交圈排斥的西莉亞·福特。在1960年代密西西比州等級森嚴的社會中,她扮演一個渴望友誼的女性,為影片貢獻了大量的喜劇色彩和情感深度。西莉亞出身貧寒,被鎮上的精英階層視為「白人垃圾」,但她天性中「不分膚色」的溫暖讓她與女僕米妮·傑克森(Minny Jackson)建立了真摯的友誼。儘管雀絲坦的表演被讚為令人難忘且感人至深,但影片本身因對那個時代種族不公的描繪過於美化和膚淺而受到批評。儘管如此,這個角色還是為她贏得了奧斯卡金像獎、金球獎和英國電影學院獎的最佳女配角提名。

這一系列風格迥異的角色的集中爆發,遠不止是上映檔期的巧合,更是一次強而有力的、定義其職業生涯的宣言。在一個傾向於將演員定型的行業裡,雀絲坦向世界展示了她無法被歸類的特質。她沒有成為「《姊妹》裡的那個女孩」,而是立刻被公認為「無所不能的女演員」。這種對自身轉型能力的同步展示,如同一場精彩的先發制人的攻擊,為她贏得了藝術上的自由,並從一開始就確保了她職業生涯的長青。

解構表演:定義職業生涯的十年

在驚豔亮相之後,雀絲坦開啟了長達十年的演藝生涯,進一步鞏固了她作為一位無畏而智慧的表演者的聲譽。她始終選擇那些具有挑戰性的角色,探索女性力量、野心和脆弱的多面性。

特工——《00:30凌晨密令》(2012)

在取得突破僅一年後,雀絲坦便在凱薩琳·畢格羅(Kathryn Bigelow)執導的緊張驚悚片《00:30凌晨密令》中擔綱主角。她飾演的瑪雅·哈里斯是一名虛構的CIA分析師,長達十年對烏薩馬·賓·拉登的執著追捕構成了影片的敘事主線。為了沉浸在瑪雅專注的世界裡,雀絲坦在飯店房間裡掛滿了恐怖分子的照片,以此複製角色的工作環境。她的表演堪稱控制力度的典範。雀絲坦將瑪雅塑造成一個非傳統的動作英雄,她的主要武器是智慧。這個角色在情感和心理上都極具挑戰性;她後來形容扮演這樣一個冷酷無情的角色就像穿上了「緊身衣」。為了應對拍攝殘酷審訊場景的壓力,她和畢格羅會互相傳送被解救動物的影片。影評人盛讚她強大的氣場,稱她能「在同一瞬間傳達出決心與脆弱」,儘管也有人認為她的角色「略顯荒謬」,在危險地帶出現時「彷彿在為《Vogue》拍攝封面」。這次表演為雀絲坦贏得了金球獎最佳女主角獎,以及她的第二次奧斯卡提名,這次是最佳女主角。她的演繹為「堅強女性角色」提供了一個新的範例,其力量並非源於體力,而是源於智識的嚴謹和近乎僧侶般的堅定使命感。

物理學家——《星際效應》(2014)

在克里斯多福·諾蘭(Christopher Nolan)宏大的科幻史詩《星際效應》中,雀絲坦飾演了成年後的墨菲·「墨菲」·庫珀,一位被留在垂死地球上的傑出物理學家,她掌握著人類救贖的關鍵。這個角色最初是為男性演員設計的,雀絲坦直到影片宣傳期間才得知此事。性別的轉換對影片的情感深度至關重要,將傳統的父子關係轉變為一個動人的父女故事。雀絲坦的表演成為影片的情感支點,將蟲洞和相對論等高深概念與真實、感人的人類情感聯繫起來。儘管她的表演被廣泛讚譽為「卓越」並是影片的情感核心,但一些觀眾認為某些高潮時刻,如她的「尤里卡」場景,略顯尷尬。儘管如此,這個角色還是深深打動了觀眾,許多粉絲告訴雀絲坦,他們以她的名字為女兒命名為墨菲。

撲克女王——《決勝女王》(2017)

在與編劇兼導演艾倫·索金(Aaron Sorkin)的首次合作中,雀絲坦飾演了莫莉·布魯姆,這位現實生活中的「撲克女王」曾經營著世界上最頂級的地下撲克牌局。為了準備角色,她深入莫莉的世界,與本人會面,參加地下牌局,甚至研究卡戴珊家族等公眾人物,以理解女性在男性主導的環境中如何建立和運用權力。索金的劇本以其密集的對白著稱,雀絲坦的表演既像一場連珠炮式的語言風暴,又展現了控制與脆弱的微妙平衡。雖然她的表演因其「激情與決心」和「令人陶醉的 swagger」而備受讚譽,但一些評論家認為,劇本將莫莉複雜的動機簡化為簡單的心理分析,且未能賦予角色清晰的成長弧線,從而拖累了表演。儘管如此,她與搭檔伊卓瑞斯·艾巴(Idris Elba)之間擦出的火花廣受好評,這個角色也為她贏得了又一個金球獎提名,鞏固了她作為一名能以純粹的智慧力量駕馭銀幕的女演員的地位。

雀絲坦原型:技藝與信念的剖析

在聚光燈下十餘年,雀絲坦不僅樹立了明星的聲譽,更被公認為一位嚴肅的表演藝術家。她常被形容為「變色龍」,以其在茱莉亞學院磨練出的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而聞名,她對角色的深入研究到了據稱無需攜帶劇本到片場的地步。這種嚴謹的準備使她能夠實現備受讚譽的轉型,從《永生樹》中角色的空靈優雅,到《00:30凌晨密令》中瑪雅的脆弱緊張。

她的作品中貫穿著一條清晰的主題線索:對「未被講述的故事」的不懈追求,特別是那些以意志堅強、時常有缺陷、無法被簡單歸類的女性為中心的故事。從《攻敵必救》(Miss Sloane)中雄心勃勃的遊說者,到《00:30凌晨密令》中堅定的分析師,再到《暴力年代》(A Most Violent Year)中處境艱難的企業家,她的角色常常探討女性在父權體系中掙扎與挑戰的女性主義主題。然而,這種專注也讓一些評論家認為她活動範圍「狹窄」,偶爾會陷入「每部電影都是同一個角色」的困境,總是扮演著極度聰明、意志堅定的女性。但對大多數人而言,她能夠在這種原型中找到獨特的人性,正是她才華的標誌,創造了一個既有主題連貫性又具非凡多樣性的作品體系。

轉型的巔峰:奧斯卡影后的誕生

電影《神聖電視台》的製作過程是雀絲坦職業生涯的決定性計畫,充分展現了她作為演員和製片人的堅韌不拔。早在2021年影片上映的近十年前,當她還在為《00:30凌晨密令》進行宣傳時,她觀看了2000年同名紀錄片並深受觸動。她看到了媒體對 Tammy Faye Bakker 誇張妝容和尖銳嗓音的殘酷諷刺背後,一個充滿同情心、敢於開拓的女性形象。在愛滋病危機最嚴重的時期,她向LGBTQ+群體傳遞了愛與接納的激進訊息。雀絲坦堅信這個故事必須被講述,於是親自買下了改編權。

將 Bakker 活靈活現地呈現在銀幕上,是她迄今為止最艱鉅的挑戰。外形上的轉變是巨大的,每天需要花費四到七個半小時來完成複雜的假體化妝。假體的重量讓她一度擔心會給皮膚帶來「永久性損傷」。她將這段漫長的化妝時間轉化為一種沉浸式的排練,透過聆聽 Bakker 的錄音和觀看她的訪談,讓自己完全進入角色。她還與聲樂教練合作,掌握了 Bakker 獨特的明尼蘇達口音和歌唱風格,並最終為電影原聲帶錄製了七首歌曲。

最終的表演充滿了令人驚嘆的同理心和精準的技巧。雀絲坦完美地捕捉了 Bakker 那種誇張的活力、樸實的魅力和內心深處的脆弱,卻從未陷入模仿的窠臼。她的表演贏得了普遍讚譽,許多評論家指出,她的表演遠勝於電影本身。這一切最終為她贏得了演員工會獎、評論家選擇獎,以及奧斯卡最佳女主角獎,實現了頒獎季的大滿貫。

這次奧斯卡獲獎意義非凡,因為這是她按自己的方式贏得的勝利。這部電影是她透過自己的製作公司 Freckle Films 一手打造的。她沒有等待好萊塢為她提供一個定義職業生涯的角色,而是自己發現、爭取並從零開始構建了這個角色。這個獎項不僅是對她作為演員巨大才華的肯定,更是對她作為製片人遠見和能力的有力證明,為藝術家如何掌控自己的敘事提供了新的藍圖。

為信念發聲:演員背後的行動家

潔西卡·雀絲坦的社會活動並非其職業生涯的點綴,而是她個人經歷和專業信念的直接延伸。她的公眾行動常常像是一種恢復性正義,試圖在全球範圍內糾正她親身見證和經歷的不公與創傷。

在經濟不穩定的環境中成長,使她成為好萊塢薪酬平等最有力、最有效的倡導者之一。她最著名的盟友行動發生在她與《姊妹》的搭檔奧塔薇亞·史班森(Octavia Spencer)準備合作一部喜劇時。在一次關於薪酬的談話中,史班森解釋了性別薪酬差距中的種族差異:「有色人種女性的收入遠低於白人女性。」雀絲坦在了解到這一巨大差距後,立即採取了行動。她將兩人的合約捆綁在一起,堅持要求同工同酬。這一舉動帶來了變革性的結果,兩位女演員的最終片酬達到了最初報價的五倍。

她對心理健康意識的承諾,深深植根於失去妹妹的悲痛。她一直積極支持「To Write Love on Her Arms」等組織,這是一個致力於幫助與憂鬱、成癮和自殺念頭作鬥爭的人們的非營利組織。

此外,作為一名由素食廚師母親撫養長大的終身動物愛好者,雀絲坦利用她的平台倡導動物權利。她是素食主義者,是植物性食品公司 Beyond Meat 的投資者,也是美國人道協會的熱情支持者。她曾為母親買了一輛素食餐車作為生日禮物,並始終倡導「領養代替購買」的理念,她自己擁有的每一隻動物都是領養的。這種行動主義不僅僅是名人的代言,它反映了一種根深蒂固的信念體系,利用她的力量為他人創造公平和同情,而這些正是她在成長歲月中所缺失的。

從演員到構建者:Freckle Films 的使命

2016年,雀絲坦創立了自己的製作公司 Freckle Films,將她改變行業的承諾正式化。公司的使命體現了她整個職業生涯的理念:發掘和開發以「女性角色為核心」的題材,並講述那些「長期以來被銀幕所忽視的、代表性不足的角色的故事」。

憑藉全女性領導團隊,Freckle Films 迅速成為好萊塢的一股重要力量。公司製作了雀絲坦自己的多個計畫,包括動作片《追殺艾娃》(Ava)、全女性陣容的間諜驚悚片《355:諜影特攻》(The 355),以及為她贏得奧斯卡的《神聖電視台》。公司還製作了廣受好評的 Showtime 迷你劇《George & Tammy》,雀絲坦在劇中飾演鄉村音樂傳奇人物 Tammy Wynette,與麥可·夏儂演對手戲,這個角色為她贏得了演員工會獎和她的首個黃金時段艾美獎提名。

公司的計畫規劃展現了清晰的主題願景。未來的計畫包括 Apple TV+ 的限定劇《The Savant》,她在劇中扮演一名滲透到網路極端組織的調查員,以及恐怖電影《Other Mommy》。透過 Freckle Films,雀絲坦已經從一個選擇引人注目角色的演員,演變為一個策劃反映其世界觀的特定類型影片的製片人。她正以一位主題創作者的身份,透過倡導她認為世界需要看到的、複雜的、由女性驅動的敘事,積極塑造著文化景觀。

潔西卡·雀絲坦的不朽傳奇

如今,潔西卡·雀絲坦在繁忙的事業與紐約的私人生活之間取得了平衡。她與2017年結婚的義大利時尚界高管吉安·盧卡·帕西·德·普雷波蘇洛(Gian Luca Passi de Preposulo)以及他們的兩個孩子一同生活。她近期的作品,包括心理驚悚片《母親的直覺》(Mothers’ Instinct)和劇情片《記憶》(Memory),繼續展現了她對具有挑戰性、以角色為驅動的計畫的執著。她的藝術熱情依然如火,未來的電影計畫雄心勃勃,包括在 Apple TV+ 劇集《The Savant》中扮演追蹤極端組織的調查員、米歇爾·法蘭科(Michel Franco)執導的劇情片《夢境》(Dreams)、與亞當·崔佛(Adam Driver)合作的藝術界題材劇集《The Dealer》,以及定於2026年上映的恐怖電影《Other Mommy》。

潔西卡·雀絲坦的傳奇最終將不僅僅由她的奧斯卡獎、金球獎或她那變色龍般融入角色的能力來定義。她是不懈努力力量的證明,是一位將不穩定的童年轉化為非凡紀律和深度的職業生涯的藝術家。她的行動主義並非表演,而是深刻的個人體現,反映了她一生對脆弱的理解。她從演員到製片人的演變,標誌著她在一個她正積極努力使其更具包容性和公平性的行業中,成為了一位真正的變革構建者。她不僅在好萊塢找到了一個位置,更是在自己的條件下開闢了一片天地,並正在利用它,透過一個又一個強而有力的故事,來構建一個更美好、更有趣、更富同情心的世界。

Jessica Chastain
Jessica Chastain in George & Tammy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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